“中国不是君主立宪制,不分贵族与平民,大家都平等。”
“太太,你原来还有这么高贵的朋友!”劳娜有点对左幽另眼相看。
左幽淡淡一笑,抬手看表,裴凌帆该到了。她洗净手,在糙坪上慢慢踱着步,张望着车子过来的林荫道。
时间淡逝了曾经的刻骨铭心,现在想着裴凌帆是种亲人般的温馨。
“幽幽!”没发觉,裴凌帆的车已经到了,这次是他自己开车过来的,站在车边,眼中有凄伤,也有柔情,她一阵震颤。
“我……在等你!”她绞着十指,风吹起薄昵的长裙,长发飞扬。
他微微一笑,“我知道。这就是我从前做过无数次的梦,你站在路边,有些慵懒,倦倦的,等着我回家。”他替她捏去树上刚刚掉下的一片落叶。
“凌帆,我们……已经不适合说这些了。”他口中的企盼和动情让她心酸,眼眶一红。
“陪我走走,好吗?”他黯然地问。
“嗯!”她点点头,劳娜的午餐还有一会,两人面对面坐在家中,气氛会更迷离。
两个人沿着林荫道慢慢地走着,阳光从树fèng间漏进来,洒在两个人的身上,秋风吹着树叶,风力恰到好处,听着却感到莫名的寂寞。
“幽幽,我犹豫了很久,本来不想说,可是我还是想说……我有些奢望,”风中,响起了裴凌帆低沉的声音。“这七年,我对你的爱意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我只是把她深藏了,很尽职地做儿子、丈夫、父亲,一天天的过,不去想明天会是什么样。你不要说话,让我说完。我今天说这些话,是想问,幽幽,你对我还有没有一点爱产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