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凌帆苦涩地一笑,虚弱地用手撑着椅背站起身,缓缓地象洗手间走去。
现在,他连打听左幽的资格都没有,不该关心了。
两条线,一旦交错开,就越行越远。
左静一下班回家,妈妈已经做好了饭,旻旻刚学会走路,可是走得还不太稳,趴在沙发上把妈妈刚又叠好的衣服一件件扔在地上。
“旻旻,你不乖哦!”她大笑着上前抱住儿子,猛亲了几口,“妈,姚旭还没回来吗?”
“打过电话了,说今天公司有应酬。”妈妈从厨房里探出头。
左静皱了皱眉,她是姚旭的妻子,可是姚旭不管是出差和应酬从来不打电话给她。家里现在有妈妈在帮着带旻旻,姚旭电话是打到家里,以后旻旻上学了,她见不到丈夫,向谁打听去?
晚上,她特地泡了香精浴,换了件超薄的睡衣上了c黄,旻旻和外婆睡在隔壁。
午夜醒来的时候,她发现,姚旭并没有睡在她身边。这是从没有过的事,她慌乱地跑到客厅找手机,发现姚旭和衣躺在沙发上,酒气熏人。
“姚旭,进屋去睡,这样会冻的。”她扶起姚旭,踉踉跄跄的,好不容易才把他弄上c黄。她为他脱衣时,他醒了,看着她,象看着一个陌生人。
“你到底喝了多少,醉成这样?”左静气喘吁吁地坐在c黄边,拉扯着他的衬衫。
“我自己来。”姚旭闷闷地叹口气,低下眼睛不看她几乎半裸的酮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