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岂不是音乐史上空前绝响的一个奇迹,几个月和迈森一个程度,天大的笑话!左幽心中冷笑,汉斯转这个大圈子干吗,直接说她的平庸配不上迈森的高雅好了,什么亚洲、欧洲的,欧洲人能又多尊贵,真是自大。
“汉斯先生的担心有点太晚也有点多余,我永远都不会让迈森成为别人的笑料。”左幽不客气的说,“我和迈森的婚事没有多少实质性的意义。”
“呃?”汉斯不解的耸耸肩。
“对不起,失陪。”左幽漠然的点点头,抬脚上楼。幸好她不爱迈森,不然今天又是一次创伤。
到奥地利,她能干吗呢?也许可以教中文,现在全世界兴起中国热,中文很吃香的,不然去参观洗盘子。奥地利像她的第二个故国,在那里,她不会有多陌生的,路在脚下,一定有办法活下去的。
“一个人站在窗边想什么,我的新娘?”腰被一双长臂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她闭上眼,嗅着迈森身上淡淡的体香,有咖啡味,有薄荷味,还有令人迷醉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在想奥地利。”她仰起头,承接他灼热的吻。
“东欧现在是一片冰天雪地了,我已经打电话回去,让家里的帮工帮你准备一切。”
“你的家不会是个城堡吧!”她开玩笑的问。
“不,就是简单的寓所,我不会收拾房间,只要求琴房是一流的,其他的我都不太讲究。不过,有你之后,我们以后再以后再换大的房间。”他温柔的吻着她的耳朵,然后移向脸颊,慢慢贴上她的唇,深深的与她融合。
她闭上眼,专心的享受着他的深吻。
窗外,寒雾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