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几般的?”妈妈白了左静一眼,不太高兴的文。左静出院后,她留在北京为左静调理身体,但看到这么个像贵公子的外国人,她愣住了。
“人家是世界著名的钢琴家,有钱有地位,可以让幽过的像女皇一样。”左静又转过头来看左幽,“你蛮厉害的哦,竟然真的让他服服帖帖的和你结婚,小瞧你了。”
“左静!”妈妈低吼一声,责备的瞪着她,“你怎么说出这样的话,左幽是你姐姐。”
左幽咬着唇,心揪着。她知道左静自小就妒忌他,在抢走了她珍贵的初恋后,左静竟然还不知足。外人伤她也就罢了,家人也这样,怎不心寒?
迈森不懂中文,谁讲话他就专注的看着谁的唇,他看到左幽的脸色发白,他冷漠的斜睨着那张与左幽一摸一样现在却扭曲着面容的左静,“幽!”他低头,把左右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的吻着,关爱的情意在眼底泛上。“要出去透透气吗?”
“不,陪妈妈吃晚饭,我们就回去。迈森,我等不及和你去奥地利了。”她苦笑的倾倾嘴角,没漏掉姚旭心痛如割的凝视。
今天,所有的人都应该放心了吧,她把自己嫁了,不会成为任何人的障碍了。
“还有两天,我们就走!”迈森贴面的吻了下的脸颊。其他三人震愕的看着他们,左幽脸不自然的红了。
“西方人的肢体语言比较丰富。”左幽忙解释,心中却窝心迈森的配合,看向迈森的眼神不禁放柔了。事实,他们现在也是亲密爱人,迈森理所当然的入住她的公寓,和她厮缠每一个长夜。
她在他怀中颤抖、嘤咛时,她有种错觉,他是珍爱她的。当他轻吻她时,就像在温柔的舐伤口,ròu体上的,心灵上的。她流着汗,也流着泪,任他潜进她的身体,她躲在他的怀中,忘记了自己的不幸和痛苦,身体抚慰身体,她抱着他,两个人化成一只匙羹,再也分不开。
做爱之后,他有时会为她下c黄热牛奶,会逗她笑,她情不自禁对他撒一下娇。熄了灯,两个人会说一会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