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森,有事吗?”她顶着一头的泡沫,水珠滴了一志,脚下还打滑,只想尽快结束通话回到浴室。
“没事就不能打电话吗?”迈森象只夜晚无聊的猫,挑着刺,听着有一点嘲讽。
“呃?当然能!”她裹紧浴巾,估计一时半会是结束不了了。
“你好象很不情愿。”
她真想为迈森鼓掌,他有一颗敏感的心还有一双可以穿越多少多少公里的锐眼。
“嗯,不是不情愿,而是我现在不太方便。”
“你身边有别的男人?”迈森音调上扬,语气突然清晰。
“想像力比较丰富,这漫漫长夜,有男人伴着是不错,可惜不是,接电话这前,我……正在冲凉。”她委婉地、含蓄地说,提醒他该绅士地搁电话。
迈森却象没听懂,笑了,“意思是不是你现在不着寸缕喽?”
明知他看不见,左幽的脸还是一下红到耳跟,申辩道:“怎么可以,我有裹浴巾。”
“那有什么差别。”迈森说明慢慢的,幽幽的,似在勾勒她现在的画面。左幽脸更烫了,“你不准乱说。没事,我挂啦!”
“我有事!”迈森出口拦阻,“你今天一下午一晚上都没给我电话,为什么?”
“呃?你不是说要休息吗?”她不健忘呀,在酒店门口,他是这样说的,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