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悄悄从浙江回北京的,法院通知她明天要出庭,处理她和肖白之间的财产纠纷。肖白让经纪人传话,让她想要什么尽管拿,她拒绝了,她只想要属于她的一半。一半的财产不是拿把刀一切两半就可以,要登记、估价,然后再划分,这中间需要一些时间。
一些时间可以改变许多的,比如复合。
在浙江的每个晚上她撕心裂肺地想念着肖白,很想听听他的声音,很想知道为什么要和她离婚。她是在大学里被导演看中,出演一部偶像剧,然后开始走红。她有容貌,有学历,没闹过绯闻,多少达官贾追她,她却为肖白的一个眼神感动,就在事业如日中天时嫁给了她。
肖白的爱开始得突然,结束得也突然。她还没适应为人妻就已经成了下堂妇。
这种说不出口的委屈,她怎么咽也咽不下去。冲动之下,她率先向媒体公布离婚,寻求媒体的同情。
肖白在一片重责之下,事业几首停摆。她出了心中的一口怨气,心却没有丝毫快乐。一想到以后,再也和他没牵扯时,心疼如绞。
班德瑞的音乐在空气中飘荡,她拿起了话筒,给左幽打电话。
“你原来在北京呀!”左幽一进门,对着她嚷道,“这是哪里?”
“狡兔三窟,这是其中一窟。”元蓝懒懒地拍拍c黄,让左幽上来。
左幽固执地站丰c黄前,责备地看着她,“现在满大街都是你的新闻,你满意了吗?”
“一般般,这是他应得的。”她故作无所谓地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