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健呆看着她。
“就让他住在回忆里吧!”冷以珊笑了笑,“他如果通过别人的身体来爱我,我不能接受。”
“呵,是呀,影片里男主附身于一个女巫身上,和女主拥抱、接吻,是有点怪怪的。但如果附身于一个男人身上,然后不走,是不是好接受一点?相爱就是神交,心与心的契合,对吗?”
“神哪,快把你的爱给我传过来,
孤独之河奔流入海,
无尽海滴敞开胸怀,
孤独之河在轻叹:
等着我,我一定回来。”
“如果能和他再相爱一次,那就是神话了。剧本可以随意编造,事实怎么可能呢!”冷以珊叹了口气。“ròu体消逝,灵魂永存,这是真的话,我想他一定就在我的左右。他一句话都没说,就离开了,多少也该回来和我解释一下吧!”
“梦也没做过吗?”
她大口地咽下一口咖啡,“有做过,他在梦中讲他就在我身边,呵,我睁大了眼寻找,都没看到。”
“你在编故事?”山本健笑了。
“对呀,是故事。”冷以珊也笑了,笑意落寞、凄楚。
她曾奢望过翼能通过留下的心带给她一点点安慰,安慰没有一句,心伤倒是一堆。
乔打电话来,说大岛浩变本加厉的纵情和酗酒、抽烟,已经让心脏敲起警钟,他心痛得厉害时,不得不吃止痛片来压制,冬天的婚纱秀设计图到现在还没有交出,也不肯再去医院复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