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按住心口,躺倒在椅子上,嘴唇骇人的紫。
最近,心疼的次数越来越紧了。这次又会疼多久呢?疼吧,最好疼得永远不要醒过来,带着她为他动容的容颜,离开吧!
“大岛先生,你该吃药了!”玲子站在小径上叫着。
大岛浩苦笑一下,他这次好象还离开不了。他无力地挥了挥手,玲子端着水,捧着药片向他走了过来。
夜色幽静,路灯昏黄。站牌下,冷以珊在等回家的班车。她总算弄清楚了,最后一班开向别墅区的车是晚上十一点。
路灯把她的身影拖得长长的。太晚了,整个站点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身影显得有些寂寞。
冷以珊淡淡地苦笑。
正如她不会吵架般,她也不知如何道歉。“对不起,上次错怪你了,我们合好吧!”这种恶心巴拉的话,打死她也说不出。
哪怕读了万卷书,女人还是女人,一碰到感情,还是不够自信。她该信任渡边翼的。
唉,说什么都无补,是她先冷战的,还把他赶出了别墅,不是普通的白痴,是很,很,很白痴。
“以珊!”一辆汽车停在站牌前,车门打开,一个修长的身影走向她。
这是她等了一天的声音,她缓缓地抬起头。
“你下……班啦!”她结结巴巴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