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浓的药味!
下一秒反应过来,他吓了一跳,但随即莞尔一笑。
他,堂堂的冠氏总裁,亲吻一个小女生,还要乘人不备,说出去会让别人笑掉大牙的。
c黄上的人翻了个身,又让作贼心虚的人吓了一跳,幸好她沉睡未醒全然无知,当然也不会察觉此刻正有人在她身前面红耳赤心乱如麻。
趁她没有察觉之前,他轻脚准备离开,唉,做一次也是坏人,二次也是。他再次欠下身,印下一个算是冠世杰真正的吻记。然后,不舍地离开。
二十三,一点伤心
容妍出院了,没有行李,空着两手,局促不安地站在车道边等冠世杰。他有个合约要敲定,还要一会才能过来。她说不要,可以自已打车回学院。冠世杰一句“不准”,她无奈地看着时光慢慢流逝。
冠世杰习惯命令别人,她不知不觉也习惯了服从。这样的服从,却让她从心底生出一丝感动,象爸爸严厉的目光背后是宠溺的慈爱。
车道边泊的都是些她叫不上车名的豪车。住了两次院,她才知这家医院在台北是什么样的声名,不禁汗颜,一个小小的腮腺炎,也占着一张病c黄一周。至于住院费用,她不敢过问的,小护士含蓄地提过一切费用都是冠总支付的。想必也是个惊人的天价,对她来说。
一个对冠氏集团毫无贡献的人,是不是麻烦人家总裁太多了?
“容妍,等很久了吗?”冠世杰一上车道,急急地掉头,打开车门,让她坐进来。
“冠总,”容妍两手不自在地搓着,“又耽搁你的时间了,真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