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她开门到走进店内的一连串画面,都被住在她身后的楼房二层的一名住户尽收眼底。

后者在看到这位外出了十多天的女律师回来后,喉咙里一阵作痒,他随即低下头,将脸朝地面的方向吐了一口痰。

屋子里,听到丈夫对着地面吐痰的女人,见怪不怪的问了一句,“对面楼下的那个坏女人是不是又回来了?”

听到妻子的话后,男人见林姝关上了玻璃门,便索性扭头离开了自家的阳台,回到了屋子里。

他神情懒散的走到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下,将双手的十指交叉着抱在脑后,不甚高兴的回道,“不是她回来了,还能是什么别的事情吗?”

“也不知道她这趟外出,会不会又是帮着哪里的有钱人去欺压穷人去了。”

在他们这座城市里,对面楼下的那位裘律师也算是在业内颇有名气的一个人了。

但对方会出名却不是因为她的性别或是业务能力,而是因为她只帮那些有钱的客户打官司,只维护有钱有势者的利益。

在她接手的那些大案件中,很多在他们这些普通人看来、明明属于受害者的起诉方,却都在这个女律师的运作手段之下,被逼到了败诉的墙角,最后还不得不承担巨额的诉讼费用。

人们普遍相信法律是用来维护正义的,是用来保护弱者的权益的。

可在这个女人手中,法律却成了保护富人和特权阶层的工具。

她似乎总能在各种各样的法律条文里找到空子钻,去为自己的客户做无罪辩护、为他们脱罪。

这样的行为,在很多知道她的人看来,都是违背良心和道德原则的表现。

沙发上,正在低头织毛衣的妇人,听到自己丈夫的话后,抬头看了眼后者。

“人家能帮着有钱人打官司,那也是有钱可挣的。总比某些人成天赖在家里,只知道躺沙发强吧?”

听出自己的妻子话里有话的男人,用鼻子出气、不满的“哼”了一声道,“你怎么能拿我和她那种人比?像那种昧良心的钱,就算别人把这些钱摆在我面前,我也是不会去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