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岭犹豫了下,说:“他爸爸和他妈妈好像吵架吵得很凶,本来就剩下没几个人,夫妻再不和,怎么可能把这个破句收拾好。唉,可怜他一直不知道其实在他出国那一年他们家就已经不对劲了,他爸爸似乎为了瞒着他才慌忙逼他出国的。”
言默眼神陡然犀利起来:“你是说这一切都是他爸爸事先策划好的?”
“可以这么说。当然,有些也是我根据一些消息推测出来的。因为……有些事情不能让原知道,所以,才安排他出国的。”温岭又回忆了一下,忽然想到说,“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确不确切,不过很有可能。”
“什么事?”
“他爸爸,好像得了什么癌症。”
言默倏然睁大眼睛,面色恐怖:“你说,他爸爸……”
“我不确定,总之他们家是一团乱,外人根本没法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估计原很有可能是受了打击才会这样的。”
坐在一旁一直没出声的嫣然终于忍不住地说:“他们家发生的事是他们家的事,不能因为这样就对言默这种态度啊,什么意思嘛。”
“所以我只是说可能,我又没有说肯定是,你急什么呀。”
“我能不急吗,那个臭男人走的时候海誓山盟了一堆,现在可好旧情人说不要就不要,他当我们言默是什么呀,自己已经做了对不起言默的事,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要知道追言默的人都可以排出城了,凭什么言默要受这份委屈。”嫣然俨然已经把温岭当作是南宫原了,越说越来劲,还狠狠地扭了温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