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看到盛装的女人,柔媚格调的纹路勾勒出浴衣精巧的图案,数层重色覆盖在袖口衣尾,妆红粉嫩,头发端庄地盘起,好似不染人间尘埃。

相似的花火,连人也是同一个人,这点却是最让人确幸。

他想到“去年今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刚好和诗歌里相反,然后就把唐代的这首《题都城南庄》念给了少女听。

纯夏中文学习得已经很好了,她小脸皱着努力地理解,接着啵地一下亲到禹小白脸上。

“意境很美,不过不应景,换一个!”

“就是因为我比创作的那个倒霉鬼幸运才嘚瑟地说的嘛。”禹小白淡定地双手抱,“换一个,我一般不给别人背诗,想知道更多的,你自己去翻书。”

纯夏听了,乖乖噢了声,她一向抱着虚心求教的态度,“诶等等。”

忽地想到,她眨着眼睛看向学历水平并未不怎么高深的禹小白,“你是不是不知道别的了?”

“……”

“怎么可能?!”

仲夏夜的燥在清凉撞碎在岩石上的水珠里一点点褪去,蝉鸣盖在天空的动静下,禹小白和纯夏倚在坂道的栏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