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是微妙的场景,收工回来的他们恰巧看见了一位娇小可爱的女孩抱着朝名禹白作势亲吻的一幕。
“胡说!”听着禹小白的解释,迪达拉拨浪鼓地摇头瞪眼,“什么误会,我都看到了!之后你们……”
为了验证自己所言不虚,迪达拉两只手摆了个蜻蜓点水相碰的姿势,冲禹小白挑衅地扬了扬下巴。
“……”禹小白不禁沉默,这时候对方的冲天辫造型的金发就感觉有些欠扁了,他见蝎也是很笃定的架势,说道,“你们不是走了么?”
“不好意思,没走远。”
眼皮跳了跳,禹小白按捺住躁动的心情,先心平气和地跟对方解释了一遍,将自己和真衣的关系和情况大致说了。
“哦这样啊。”迪达拉显得恍然大悟的样子,手里还拿着那摞牌有韵律地一下下拍着,思考说,“果然,想不到你是这种人,朝名……”
你的脑回路根本没有动对吧?禹小白一把夺过扑克牌,摁住迪达拉的碎嘴。
还好蝎终究是通情达理的,成熟冷酷的他只是顺便随着小弟迪达拉作势一会而已,他看着禹小白,说道:“既然话说回来,比起在这和我们解释,你现在应该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吧。”
语毕,蝎目光投过一边。
泛光的天际缓缓地凝结着,黯淡的光线垂落下来,把终结之谷里的瀑布溪流映照出轮廓,顶部宽阔石地的边缘,一个女孩孤单地坐在那,抱着双腿望着远方。
黎明的气温依旧很低,这样冷意的画面配合背景,仿佛才是冗杂夜尽后的色调。
氛围会感染,迪达拉瞅着两头,正经了些说道:“蝎哥说的没错,不管如何,禹白你要是不做点什么,可就有点像艺伎花楼里的那些事后翻脸不认……”
两道射来的视线让迪达拉终于闭了嘴,这回蝎帮忙站在了禹小白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