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灰尘,一抹刀锋切割空气的啸声突兀响在耳边,禹小白不闪不避,探出手准确抓到长刀的手腕,一边贴近一步,一边将偷袭者的腕骨捏得咔咔作响,他听到习以为常的惨叫,语气带着疑惑,“还能用刀的啊。”

夺过长刀反手用刀背敲在对方的太阳穴,一脚将人如破布袋子踢飞,“麻烦借用一下。”不知道是虎头帮还是四合会的成员气势惊人地连续撞过两张赌桌才堪堪倒地。

抖了下长刀,光芒泛过,禹小白抬手去看刀身,只是这一个无害动作就让周围几名将刚才场面看在眼里的黑社会吓得后退一步。

只是流水线生产的普通刀具,禹小白随手放下长刀,想到了那把被自己藏在家中卧室的清泓。

另一边世界的记忆下意识翻出,但现实的声音和光线马上将微薄的感觉冲散,让影分身的禹小白明白专注眼前闹哄哄的局面。

禹小白懒得去一个个拎着虎头帮的人打趴,他或许本来有这样的兴致,但各种意外之后,他看着校服们快乐地消失在夜色,便莫名地兴趣缺缺。

反正分不分得清楚都还两说,他要给虎头帮补枪,那补最重要的一枪就好。

找准位置,他在无人能跟踪的行动中窜上高墙,壁画和雕纹流淌,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奔上天花板,与整片大厅倒立相映。

奢华昂贵的水晶吊灯垂在身边,避开监视器的禹小白娴熟地将查克拉附着于脚底,如履平地地前行。

赌场大厅的空间感设计得很广阔,没有碍事者,行走变得畅通,却是影分身的禹小白感觉轻松了很多,甚至远离喧嚣,耳边清静,隔着距离的上下两面的路途犹如两个世界。

行走变得畅通,只是影分身的禹小白感觉轻松了很多的同时,又被感官上的两个世界感再次联想到两边世界的难忘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