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么辛辣,还是饮料好喝。”禹小白评价道,酒的味道绝没有流传故事里说的那么神,但怀着各种各样处在这个那个状态的人总是趋之若鹜。
对于这种言论,日向相田自然要仗着年纪大皱眉批评一番。小伙子你还是太年轻不懂的巴拉巴拉,听着这话,回到从前,和以往相处里的老套说教没有区别了。
心说我年纪其实可不小,经历过战斗的激烈也已超过很多人,但禹小白静静听着,空的酒盏倒满,享受忘年的交情。
“小悠,小静他们过得好吧。”过了几个话题,禹小白问起相田大叔的家人,那是对方的两个孩子。
谈起孩子无疑是任何一个父母都柔软和自豪的地方,日向相田点点头,稳重的男人习惯性地没有将情感外露太多,“嗯,我家夫人平时教养孩子做的很好,时悠他忍者学校快毕业了,美静的话也上了学校,不过我觉得报个普通班就可以。”
“哦,女孩子当忍者确实不太适宜。”禹小白脑海里浮现去相田家里做客时看到的两个小孩,和平年代有更多的选择,可惜这和平非常短暂,乃至马上将要结束……
“我听说你小子跟我一样做了带队老师是吧。”日向相田想起什么,“不过好像你在和别人带同一个小队?”
“啊,这个,是助教……”禹小白尴尬道。
“对对,在带队老师中可是小有名气!”日向相田笑起来,“是和卡卡西在一起工作吧,以你的实力单独带三个学生不是问题,怎么会变成这样?”
“说来话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