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群众就是这样,你不必解释,他们自动会给你找一个最合理的解释。
回到宿舍,董卿就把小店里买的那一大袋东西拎着,分发到同一楼的宿舍。
他是花足了心思在茶末身边安插满自己的眼线,买通一切可以买通的人。
回到宿舍,茶末正煮螃蟹。
他凑过去看着脸盆里那几只又小又缺脚的螃蟹直摇头。
“小表妹,要吃螃蟹你说呀。哥哥我给你带那种六两一只的大团脐来,那膏那油那肉,才叫美。你盆里的这都是些什么,围棋子吗?”
茶末懒得理他,用手肘将他推开,自顾自把螃蟹洗干净,落上盐腌一下。
董卿听着搪瓷缸里格叽格叽响不停的蟹挠声,打个寒颤。女人呐,别看手细细脸白白,弱不禁风的,可有时候也心狠手辣着呢。看小破鞋对待那些可怜的螃蟹,活活用盐腌死,多狠毒啊。
他也跟那螃蟹似的,被欲火渍得难受。
挨过去,在她背后蹭。
“小表妹,今儿个我留下成不?”低低哀求,姿态相当放低。
桌上的电饭煲跳起,茶末揭开盖看看里面的螃蟹。原本青黑色的螃蟹已经煮成了红色,一开锅,一股子香气飘出。水汽润在她脸上,湿漉漉的。
董卿受不住,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一口,抱紧。
茶末没说什么,但也没推开他。
“倒水洗脸洗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