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无能为力。
回转头,桌上还摆着他叫的抹茶蛋糕和牛奶咖啡。
茶末一声不吭的把东西都吃完,浪费粮食是可耻的。
只是西餐店的东西精致归精致,一点也吃不饱。
走在路上,她肚子咕咕叫,饿得不行。
走着走着,她就蹲下来,然后眼泪就掉个不停。
路上的行人都不知道她怎么回事,以为她病了,纷纷侧目。
她肚子饿,心里疼,她确实病了。
这个病叫失恋。
失恋事大,但生活更大。
房租水电吃饭,一层层压下来,小人物压根就没有悲春伤秋的闲工夫。
茶末继续着她碌碌无为的日子,朝九晚五的工作。
刘若东很快就把钥匙给她送来,她将自己现在住的一居室挂在中介所里转租,决定搬过去住。这样下来又可以省一笔钱,这算是失恋唯一的好处。
另一方面,王海冰的日子也继续着。
生意,应酬,娱乐,睡觉,日子一成不变。
关于茶末的记忆,已经很淡很淡,几乎消失不见。
直到有一晚,灯红酒绿的糜烂之中,被一脸浓妆的女人亲吻。
他下意识的排斥,随后百般挑剔。
不是这样的,接吻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应该更富有创意,更多的小动作,跳动情绪。舌尖应该在空腔里轻轻的撩拨,痒得令人难耐。
还可以咬,细细的,像针扎。
有一点疼,但更多的是麻和痒。
香水的味道太浓了,他突然觉得自己需要一点新鲜空气。
于是他推开那女人,然后退出了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