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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么可能畏惧于这区区万余文人武士的威胁。

在他眼中,这些所谓的威胁喧嚣,不过是上不了台面的跳梁小丑演戏罢了。

真正的实力,真正的威胁,不堪一击。

所以他直接命令他的大军,驾着上千辆的战车,从军营之内呼啸而出,直接跨过了堵在军门前的那些文人武士,在他们震惊的眼神中,从他们的躯体上碾了过去。

那在半空之中不断快速旋转,急速转动的车轮中心车轴外凸的车刃,直接化成了死神的镰刀,跨过了一个又一个人的躯体,直接将他们拦腰斩成两截,带起一阵鲜血与碎肉,溅射在四周的土地之上,随后被后面随之滚过的战车碾成肉渣。

然后,原本模样一样排成了一片的人头,原本堵在营门前,连绵数里林立的人群,原本嘈杂鼎沸的嗡嗡声。

在这么一轮战车突袭之下,在这钢铁洪流的滚过,化为了片片红色的泥土,以及整齐划一的战鼓轰鸣。

至于那些文人武士,则是骇破了胆子,哭爹喊娘的向着四处奔逃,不断的推搡着前面周围的人,试图将他们推到后面,稍加阻挡那些战车奔袭的速度。

哭喊之声不绝于耳,无数原本风姿优雅,从容淡定,一派翩翩浊世佳君子的人。顿时成为了以往他们极为鄙视,极为不屑的逃兵难民,并且为了留得一命,做出了背弃同伴,致他于死地的肮脏龌龊事。

这么一轮下来,整个联军军营周围都安定了,在没有人吵闹,没有人喧哗,又回到了军营中,整齐划一的号声,井然有序的军旅生活了。

不过,这一轮突袭的影响,却是传遍了天下,引起了连绵不绝的声讨。

无数地方的文人士子沸腾了,就算是以往他们认为的粗鄙武夫也愤怒了。

这联军做的实在太过分了,不接纳那些前来投靠的士子武士就算了。竟然还对他们百般侮辱,让这些出身高贵,又或者有一定才能的精英人才,去与一些没有半点特殊,根本就是一些普通的泥腿子为伍。

而那些精英人才提出抗议之后,联军竟然直接放出上千架战车,直接从他们的血肉之躯上碾了过去,完全无视他们身后所代表的力量以及阶级。

这是对天下所有地主豪强阶级的挑衅与蔑视,以及对有文化精英人才的侮辱,这不能不让他们感到愤怒。

他们有着预感,如果不对联军作出惩罚,让他们明白自己这些地方上的豪强到底有多么重要的能量,是各国统治地方的基础。

那么之后,在各国君王的打击下,永远都抬不出头来,只能苟延残喘地向着各国国君献媚讨好。

现在各国国君看到自己面前那些闹事的文人武士如此轻易的被大军碾碎,心里必然会感到蔑视,认为这些人所代表的阶级不堪一击。

这个想法不可以当真,这个风气也不可以助长。

不然的话,各地的地主豪强,如今的风光日子,怕是难以再有。

以往,这些统治阶级,凭借着自己在地方的势力,垄断了大部分的资源。因为各地的百姓大多都是他们的佃户,要么就是他们的家奴,地方上所有的店铺和一些产业,都被他们据为己有。

他们就是那个地方的经济走向的掌控人,所有人都在为他们服务。

所以,掌握着如此能量的他们,深深的被各国的君王所忌惮以及依赖着。

他们需要这些人帮他们稳固地方,帮他们收取赋税,以及征收兵丁。

所以只能就任由他们,接受自己的完全只在县城之内,乡一级的统治归属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