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弥生去了天台,沈惊宵却是争着半路截走了教官,热情地跪倒,媚笑道:“爸爸怎能让他写检讨嘛!难道是我伺候得不好?”
教官也是笑了,猥琐地挑眉:“担心你失宠了?那得看你表现怎么样。”
沈惊宵出尽浑身解数表现,教官享受着,拍着视频,却是啧了一声,直接问道:“对男人恶心吗?”
沈惊宵嘴里含糊着,不知道怎么回答。
说不恶心会被留着这里,可他要是说教官很恶心,他能活?
教官伸手摸了摸他年轻又嫩白的脸,又问:“我是不是特别恶心?你以后还当不当同性恋?”
这一幕似曾相识。
当时,他们学员集体看男人。教官也是这么问,起了反应就挨打,打的都是男人最痛的地方。
后来,纠正异常毛病训练室里,还添了电极等装置。
过往的疼痛深深刻印在骨骼里,沈惊宵媚笑道:“怎么会,我超喜欢爸爸的,爸爸人超好,让我吃得比他好,睡得比他们舒服,上厕所的时间也比他们多。”
大腹便便的肚腩中年教官又笑了:“那你还是没改造好,还乐不思蜀啊!这么喜欢男人,那你怎么离开这里?”
沈惊宵低头道:“我喜欢爸爸,不舍得离开这里。”
中年教官的脸色说变就变,享受完就一脚踹在沈惊宵的肚子上,肮脏的鞋印落在沈惊宵白嫩的肚皮上,踏着青黑的印子。沈惊宵垂着脑袋,膝行过去,道歉说:“对不起爸爸,我说错话了。”
中年教官一鞋子踩在沈惊宵的脑袋上,沈惊宵被踩得鼻尖抵着水泥地。教官又笑了:“今天厕所的事,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