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持虽是女人,却是被当做男人养大的,她的灵魂深处在叫嚣着别的什么,她即使想要无视,她的身体也不会同意。
所以她把那个男人摔进江里,所以她不顾翠翠的阻拦离开这里。
她是赵清持,她的自由应该由她自己决定。
寂静的车道上忽然传来一声车鸣,赵清持转过身,在两束车灯的刺激下闭上了眼,待到那车开到了她身边,她这才低下头,对驾驶座上的人说道:“先生,你不知道夜里随便打远光灯容易酿成车祸惨剧吗?”
坐在驾驶座上的邱白露低低笑了两声,说道:“上车吧,我送你。”
赵清持绕道坐上副驾驶座,顺手把高跟鞋放在脚边。
邱白露瞥了眼她黑乎乎的脚底板,笑了,“从会所走到这边,就是铁脚也得磨成鸡爪了。”
赵清持被折腾了一天,这会儿也累,蔫蔫地歪倒在位子上,“铁杵磨成绣花针,可惜我40码的脚磨不出三寸金莲。”
邱白露不知从哪抽出一瓶矿泉水,递给赵清持,“喝点水,润润喉咙。”
赵清持接过水,咕咚咕咚灌下半瓶后,精神果然振作了许多,她一上一下抛着塑料瓶,问道:“那个姓汪的后来怎么样了?”
邱白露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说道:“他被捞上来后对你破口大骂,你大哥揪着他领子把他重新扔下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