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持的注意力被前院大门处缓缓驶进来的车吸引了,“大哥下班了?今天怎么这么早?”
开进来的自然是赵大公子的车,赵清持还未细想,赵老太爷已经从椅子上站起身,满脸严肃。
赵钰将车子扔给门房大叔,自己下了车徒步走向左侧花园里的赵家爷孙。
赵老太爷对这个长孙向来严厉有余温情不足,这会儿也习惯性板着张脸问道:“事情都办好了吗?”
赵钰微笑,“都办好了,爷爷。”
“行,剩下最难对付的那一个,也交给你了。”赵老太爷拄起拐棍,下巴骄傲地扬起,“嗯哼,我先走了。”
赵钰目送赵老太爷虚张声势地走进屋子,这才扭头冲赵清持阴恻恻地笑,“嘿嘿,嘿嘿。”
赵清持举起花铲,怀疑地看着自家大哥,“最难对付的那一个,希望不是我。”
赵钰摊手,耸肩,“在老爷子心里,你就是他千军万马都没法攻克的绝世碉堡啊。”
赵钰刚洗了手,一时剥不开雪糕上的塑料袋,赵清持接过那雪糕,呲啦一声扯爆了袋子。
“六六……你能不用分筋错骨手来开雪糕袋吗?”赵钰坐在大门前的石阶上,西装革履地咬一根四块五的雪糕,丝毫没有f市商界通天霸主的自觉。
赵清持脱了围裙与他并排坐在一起,边咬自己的雪糕边问,“爷爷今晚又想干什么?”
“还能做什么,无非就是替你广征天下贤才,招选驸马呗。”赵钰吧唧吧唧咬着雪糕,笑道:“老爷子就差在省电视台放话海选了。”
赵清持惊得差点掉了雪糕,“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