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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儿……”赵绵泽有些尴尬。

“侧夫人!”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夏初七接过话去,又偷偷瞄了赵绵泽一眼,那饱含深意的一眼啊,看得她自个儿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才略带羞涩地收回了目光,然后笑眯眯地看着夏问秋,一双眼睛都快要挤成弯月了,“刚才长孙殿下还夸你慧质兰心,性子最是体贴温驯,与他两个情义甚笃,难不成……?”

她意有所指的质疑,果然把夏问秋给激怒了。

而女人一动醋意,那尖酸刻薄便再也掩藏不住了。

“我与绵泽夫妻间的事情,不劳楚医官费心了。楚医官有空闲的时间不如多多花在我父王的治疗上,不要玩鸟斗花的,做出一些富贵人家的举止来……”

“秋儿!”赵绵泽打断了她。

见她委屈地看过来,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又软和了声音。

“秋儿,你身子不好,让弄琴先领你回去歇着。”

“绵泽……”

自动误读了他的回避之意和维护之态,夏问秋咬了咬下唇,有些后悔刚才一时冲动而口不择言。想了想,她正准备说几句话迂回一下,突然腹中一阵绞痛,让她不得不捂着肚子,虚白着脸儿呻吟了一声。

“秋儿,你怎么了?”赵绵泽扶住了她。

额头上冷汗直冒,夏问秋突然白了脸看向夏初七。

“绵泽,我今日吃了两回楚医官新开的药,肚子不舒坦了。”

“侧夫人,话可不能这么说。”夏初七笑眯眯的走近,观察了一下她的气色,才斜歪歪勾着唇,“人食五谷杂粮,生病是常事儿,侧夫人你又不会医理,也没有请过脉,凭什么就说是吃了区区在下我的药导致的腹痛?这样的罪责,楚七可当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