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唔了一声,赵樽扳过她的身子来,让她面对着自己,一本正经的低头逼近她,“你以为爷指的什么?你在想什么?”
“……”好像真是她脑补的?
他嫌弃的眯了眯眼,哼声,“一身骨头,咯手,爷能要你?”
“咯手,谁让你摸的?”
“小鸽子,是得再养养。”
“嗤,你吃了鸡仔儿还嫌鸡仔儿咯到你牙了?”
如此伤女汉子自尊的话,气得夏初七怒气冲冲。可今儿赵樽的脾气却是出乎意料的好,不管她怎么吼,都只是不冷不热的瞧着她,由着她发飙。好半晌儿,等她吼累了,这才拉她过去靠在窗边上,看着已经驶入河道后,两边连绵不绝的崇山峻岭,慢条斯理地叹气。
“你为何不愿意随了爷?你可知道,多少女子求而不得?”
抬高价码?夏初七扫他一眼,“做你医官不成吗?”
“不成。”
他回答得斩钉截铁。
略略默了一默,夏初七也觉得没有什么底气只要求牛产奶,不给牛吃糙。男人么,不就好那么一口,既然他不嫌咯牙看上她了,甭管是看上了她哪一点,他要的就是她这个人,而非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