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怕死,偷偷跑出来的。
这么懦弱又忘恩负义的女人,难怪将军不喜欢。
萧青远语气淡淡的,扭头就走:“回去吧。”
云浮低头看了眼不说话的云扬,抓着缰绳转了个方向。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突然咬了脖子一口,钻进了肉里,像针扎一样的疼。
她以为是被虫子咬了,抬手摸了下,痛感越发强烈。
怎么回事?
云浮抬头的那一瞬间,感觉眼前一黑,意识渐渐模糊。
云浮又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她的阿爹阿娘被官府的人带走,送进石场里做苦役,每天被石场的狱卒打骂,生了一场大病,没有挨过冬天,就死了。
死后被人扔进河里,那些人怕阿爹阿娘起死回生,拿猪笼套住他们的尸首,按住他们的头,一直往河里压。
后面,猪笼里的脸就变成了她。
云浮吓出了一身冷汗。
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的屋子,陌生的摆设。
云浮头痛欲裂,艰难地坐了起来。
安兰刚端着热水进屋,看见她醒了,赶紧小跑过去扶住她:“少夫人,您醒了?您的身子还没恢复,慢些。”
云浮整个脑袋都晕乎乎的,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少夫人,您中了毒,昏迷了三天了。”
“中毒?”
安兰扶着她坐起来:“听公子说,是童鬼派门主给您下的毒,解药是公子为您找来的。少夫人,我们现在已经在平虎城的府邸了。”
云浮记得,她昏迷前,确实感觉到脖子上有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