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母亲下了重手,等会你帮我上药吧。”萧青远说着,还没等云浮回拒,便自顾自地脱了衣裳。不到半刻,只剩一件里衣了。
云浮连忙别过脸:“我乏了,你自己到旁边的椅子上折腾。”
萧青远望着她,定了半响,轻笑道:“怎么,害臊了?”
萧青远话中的挪揄十分明显,云浮没有经历过鱼水之欢,饶是再冷静,被他这么一说,也不由得面色滚烫。
“臭不要脸的。”
萧青远听得一愣,随后笑得畅快:“我身上的伤可都是因你而起,你得负责。”
“因我而起?”
“嗯,母亲是为了帮你出气才罚我的,这事自然就是你的责任了。”萧青远说得理所当然。
云浮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颠倒是非黑白的本事信手捏来,一时间怔住了。
不过片刻,萧青远已经把里衣脱了,趴在床上。
云浮一看,吓了一大跳。
萧青远的背部有十几道伤痕,全都见血了。
云浮白日里是见过萧夫人的,将近五十岁的人了,双鬓有了白发,长得慈眉善目,说话也是温言温语的,没有一丁点长辈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