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呢?”
“如果也不是。”
他犯了些倔强,咬紧牙关就是不承认别的假设。
过了一会儿,才期期艾艾地望着她,眼睛里湿漉漉地道:“其实,我就是想……有家人。”
齐湄真是见不得他这样,一时凝噎,久久抱住他不愿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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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齐湄又一脸郁闷。
“我这腰……真是不能要了。”
翻了个身,颓废得像片摊开的鱼干,长长叹了口气,又道:“起来上工又怎么样,还不是得在架子上躺好几天,跟朱雀神大眼瞪小眼……”
自己忽然又笑了:“哎?说到眼睛!这眼睛!我怎么方才没想到!哈哈哈!”
一骨碌爬起来,哼着小曲梳洗了一番。
目睹了全程的阿牛,默默把眼睛瞥到床铺上,只是专心把凌乱的床单铺平,红着脸就当什么不知道。
这日中午,难得齐母忽然有兴致,说是昨日吃席油腻,想吃些清淡省事的。
不用阿牛怎么想,手头就有现成的材料。
他不用曲粉了,直接和了个面团。随后把面团静置,在储藏室里拿了两个青萝卜出来,洗净了切成短短的细丝,包在纱布里挤了水,拌上切成小丁的薄豆腐、过了温水的碎粉丝,掺上一大把虾皮,调味拌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