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你明知自己不会武功,却如此执意要上台打擂,究竟是为什么?”女娃微偏了下头,狭长的凤眸瞅着书生。然后不待他回答,又继续说,
“难道,你不觉得自己是以卵碰石,自不量力吗?”
被女娃如此说,年轻人苦笑了下,随后抬头,神情温柔却坚定地说:
“小生知道自己的行为无意于自不量力,但是小生对袁小姐倾慕之久,希望能够娶到她为妻,照顾她一辈子……”
年轻人的话一出,绣楼上的人俱听到了。那位袁小姐捏着手绢的手捂着嘴,仿佛在哭。而那袁老爷却是更气了,手指指向年轻书生道:
“好个赖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也不看看自己手无寸铁之力,又无谋生之能,你拿什么来照顾我女儿一辈子……”
两个娃娃也点了点头,虽说这书生一片执念令人同情。但是这袁老爷也没错,人家自是希望宝贝女儿能够得到好的照顾。但面前这书生瞧着家境似贫,而且本身身段也单薄,实在让人怀疑他究竟能不能照顾好人家的宝贝女儿?
但是袁老爷前面那句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却是让年轻男子面色苍白了下,也让下面的好事者中有不满的,顿时又一阵唏嘘之声:
“切,不是说只要满十六到二十八未娶妻室就行吗?现在又来嫌人家赖蛤蟆想吃天鹅肉……”
“就是、就是,如果想找金龟婿就不要摆什么擂台……”
“就是,也不知道他女儿是不是长得跟天鹅一样。万一不是岂不亏了……”
“……”
这些言行把袁老爷气得面色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那年轻人过了一会儿后,才望着两个娃娃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