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被云梦绑起来,多少也是有些心里准备的。以前也有多次被袭击的经历,现在唯一的麻烦在于,自己的能力有了极大的限制,已然不可能挣脱现在的束缚了。
“为什么非要做这种事情呢?”有些无奈的叹着气,陈露看着手腕处被钢丝穿透,血y不受控制的滴着,多少有了些负面的情绪。“我对于同性之间的交往并不讨厌,如果你能慢慢来的话,就算是接受你也不是不可能,为何非要将我们的关系到这样地地步?”
“因为我爱着你。”潮红的脸颊,原本带着些冷意的眼神中满是痴迷,手里的伞不知道被扔到了那里,在柜台上挑选着各样的凶器,最后拿出了一根手臂长的大砍刀,云梦把刀靠在了脸上,痴笑着看向陈露。
“我知道我配不上您,我已经不奢求您的感情了。想要两情相悦这种事本身就比较奇怪,为什么我非得顾忌别人的感情不可呢?”慢慢在陈露身旁蹲了下来,靠近了陈露的耳边,“我只要倾泻自己的感情就好了,有人这么对我说了哦。”
蓦地被含住了耳垂,恶心和战栗感涌上了心头,陈露眯了眯眼睛,“是谁说的呢?难道是柴源,那个侏儒还,还没有强势到这个地步才对。”
耳垂被咬烂,鲜血从云梦的嘴角流下,将嘴边的鲜血舔了舔,云梦把刀放到了陈露的肩膀上,“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吧,叫我放心的对你展露爱意的,正是你天天在屋里画的白池哦。他确实是个很好的人呢。”
心头涌起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分外有趣。自从上次说好了要给白池一个惊喜,自己连一点准备都没有做好,结果这里又被白池坑了一次。
但是,果然还是不讨厌啊。越是这样越想要得到白池。说不定自己和眼前的云梦差不多,都是比较病态的人呢。
如此想着,左手的手臂迸溅出了鲜血,砍刀嵌进了骨头里,但是却没有办法再进一步,云梦的力气还没有大到可以直接把骨头砍断。
疯狂飙溅的鲜血在空中凝固住,接着将陈露身上的铁丝包裹住。铁丝慢慢融化在了血y里,“知道吗?血y里的铁也是有很多的哦。”
溅入到云梦的双眼里的鲜血带着极强的腐蚀性,低呼了一声,云梦扔掉了刀子,跪在地上捂着眼睛。
“这里很黑啊,你为什么会选择这个地方呢?明明连能力都用不了的地方,到头来也只是给自己添加了失败时的绝望感而已。”捡起了刀子,陈露将刀锋放到了云梦的脖子处,慢慢划下,留下一道血痕,“果然,你的血,颜色很漂亮呢。”
血y犹如打开的水龙头疯狂的涌了出来,陈露拿起刀子轻轻的捅穿了云梦的心脏,“看来你储存的血y还是很多的呢,那就多贡献出来,满足一下我吧。”
云梦露出了好似害羞的表情,失血的脸上有些发白,却仍是带着甜蜜的,充满爱意的微笑,无视着大量鲜血的喷洒,紧紧的抱住了陈露。
“太好了,太好了呢。我终于能独占你的目光了,尽情的使用吧,陈露姐,我的身体都是属于你的。满足陈露姐的嗜好,也是我爱情的表现。”
“这么直白,反倒让这边没有兴致了啊。”陈露拉开了云梦,“可以的话我更希望你能含蓄一点,哈,想来拿东西和你是无缘的了。总之,你的闹剧我也差不多快腻味了,这里就彻底的结束掉吧。”
刀锋对准了脑袋,就算是痴狂的云梦也终于回过神来了,而后浅浅的一笑,“那我就含蓄一点吧,云梦姐。”
终于感受到了身体里的某些不适感,手里的刀掉到了地上,不自然的热量不断席卷着身体的各处,最终让她腿上一软倒在了地上。
“爱是可以不择手段的,拿出越过分的手段,就越说明我的爱意。你是不是也能感受到了呢?陈露姐?”
身上软绵绵的没有了力气,痴缠上来的云梦终于让陈露有了些失策的念头。嘴角拉了拉,仿佛有些苦意,“这样啊,我可不知道还有药物会对新人类有用。”
“这可是我花了大力气才做出来的东西,牺牲了不少联盟里的同伴呢。不过现在看来,都是值得的。一切,一切都是为了我的心意。”迷恋的笑容,已经不能单单说是病态了,其中的执着即使是陈露都有了些寒意。
“这份精神,值得我学习,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用同样的方式对付白池。”如此喃喃了一句,对着不受控制的发热身体使用了能力,鲜血从身体里四溅开来,心脏处瞬间爆出一个血d,不断喷薄着鲜血。
要不了多久,彻底失去血y的身体会让大脑停止工作,然后彻底的死亡吧。不过眼前这种方式,实在是太痛苦不过的死亡了。好在新人类对于痛苦和死亡这些事情感受并没有太深,比起旧人类,有关痛觉的神经大部分都比较迟钝。
“要离开了吗?陈露姐,我们一起离开吧。”说着云梦爬了过去,拿着地上的刀子,对准了陈露的脑袋,“除了我以外,谁都不能杀了你哦,陈露姐,包括你自己也不可以。”
刀子在落下的瞬间消失,空间忽的被置换,衣衫不整的陈露和云梦出现在了一间办公室里,柴源拿着茶杯正一脸无奈的看着她们,一旁的徐风像是眼睛都要直了一样的盯着两人,半晌才有些可惜的摇了摇头,“真是浪费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