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姑娘,我想我祖父一定不会高兴,能医他病的药,要由封家二公子心爱之物来换。此事,我需请示我祖父。”顾千城没有直言拒绝,可话中意思却很明白。
药王谷不敢得罪封家,他们顾家更不敢。
“你救了封公子的命,不过是要只畜生罢了,封公子还会说不成?”君亦安言辞犀利,将封似锦与顾千城同时拉下水。
“这话君姑娘休得再说。”顾千城终于露出一丝不喜,一脸严肃的道:“君姑娘能挟恩索报,我却是做不到。别说我只是凑巧遇到受伤的封公子,为他找了一个大夫。就是真得救了封公子的命,我也不会狮子大开口的索取报酬。大夫救人天经地义,怎么可以借此要挟他人。”
顾千城这话说得含蓄,景炎却不客气,直言道:“药王谷救人不计其数,我原以为药王谷是医家圣地,现在看来也不过尔尔。”
“你们敢辱我药王谷!”君亦安一双利眼,射向景炎。
“实话实说罢了。”景炎在贡院熬了九天九夜,气色极差,可周身的气势却不弱,两人对峙,不过片刻君亦安就落败了。
君亦安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指着顾千城与景炎道:“你们两个,我记住了。”
顾千城只笑并不言语,景炎却是惹事不怕大,“柿子挑软得捏,药王谷我也记住了。”
说完转身就走,完全不给君亦安说话的机会。
“君姑娘,对我封家有什么意见可以直言,不必如此。”封似锦走之前,不忘留下一句是尔非而的话。
贡院的这场闹剧,很快就传到老皇帝与秦寂言的耳朵里。老皇帝本想一笑置之,可君亦安的种种举动,却让他不得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