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画画很好看。
她画了他。
她还画她自己。
他还没看过她画的她自己。
她的手拂过他背上的疤。
她只要躺在他身边,他总睡不好。
昨晚也是。
她说“喜欢你”。
她说“我都想知道”。
她说“我是你的”。
如果再也不见呢?
比被祁二爷抽鞭子疼太多了。
不会愈合的。
“她是我女朋友,让她过来。”艾登突然道。
赵慈行回头看他。艾登不与她对视,只是跟列车员说:“这个包厢是我的。”
列车员马上松开了赵慈行。下一刻,列车员咧出了一个可怕的微笑:“一场误会,抱歉抱歉。”
艾登没说话,一把抓住赵慈行的胳膊肘把她拉进了他的包厢,关上了包厢的门。
他还是不看她,背对着她,赵慈行拖住他的手臂,他回了头。她的嘴唇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