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嘉宁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吴嘉音却下意识点头。
陆肖柏脸上的冰雪消散, 笑容温和:“走了。”
他一踩油门, 走远了,胳膊伸出车窗外摆动, 吴嘉音在后面远远望着。
她心里突然泛出一种酸酸涩涩的滋味。
昨天不是问了嘛,她是射手座,生日在冬天,年前,就在后天。
可他还是走了。
那晚, 吴嘉音很早就回了房间,睡得极不安稳, 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失去了一般。
半夜,她从床上翻出手机,才刚凌晨两点多。
犹豫到两点半,虽然自己也知道非常不道德, 但还是给陆肖柏打了语音电话。
已经提示对方手机可能不在身边了,吴嘉音将要挂断,陆肖柏接通。
“是不是做恶梦了?”
他直接问,声音并没有被人吵醒后的沙哑和不耐烦。
“不算是。”吴嘉音说不清楚,倒是挺好奇他怎么会以为自己做恶梦会找他,多嘴解释,“我做梦梦见你了。”
他低低地笑:“怪不得我没睡着,原来刚才跑到你梦里去了。”
听筒中传来小狗崽喝奶的声音,啾啾啾,特别可爱。
吴嘉音心一动,为他的话,接着好奇问道:“你在喂小狗崽?”
“嗯,昨天b市别墅的阿姨要回家,我就过去把它们接回来了。”
“谢谢。”
陆肖柏又笑了一声:“想不想看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