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小景只嗯了一声,并没再问下去。
没多久,顾垣就睡着了,他的手与她交缠得极紧,她很快就麻了,可也解脱不出来。
他俩之间没一点缝隙,以至她连转身的余地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窗帘微微透进来的月光。
看着看着,她就朦朦胧胧地睡着了,后来不知怎么被顾垣给弄醒了,他穿着衣服钻进了她的被子。卧室由暗转亮,富小景终于能看清顾垣的脸。
他下了床,把被子卡到她下巴颏,关门出去了。
富小景再看到顾垣时,他已经把昨晚的衬衫换成了套头衫,头发像是刚吹过,大概是刚洗过澡,她隐约能闻到一股薄荷的味道。
顾垣给她煎了蛋,没有薄荷,也没有糊。
“我今天要去洛杉矶,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富小景喝了一口牛奶,“我还有课。”她想顾垣坐的大概是包机,所以才不在乎临时增减一个人。
“你母亲这些年就没有再婚?”
“你问这个干什么?”
“是不是因为她为你牺牲太多,所以她说什么你都得听?”
富小景笑,“我不是跟你在一块儿,见天花你的钱,就没听她的吗?“
顾垣拿着餐巾给富小景擦沾了牛奶的嘴角,“案子的事情,你不用操心。再过一个月,你就不会在美国看到她。”
“不让她改造一番,就把她还给祖国人民,是不是很不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