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点到为止,又继续道:“莫非在我之后,见过很多世面?”
所以把他给比下去了?
乐泉就等着他自己凑上来。
“也并不一定要跟后来人对比。”乐泉不怀好意地一笑,“你活好不好,那些讨好你的女人肯定不能说实话,但我是不介意告诉你……啊!”
她的坏笑和话语都被突如其来的重力给打断了。
乐泉的双手被郑爵抓在一起,按在头顶。
郑爵咬牙切齿,“乐泉!”
乐泉用力挣扎,但毕竟一个大男人的体重压制着她。
她也跟着呵回去,“郑爵,你给我松开!”
郑爵没有松开她,声音带着隐隐的威胁,“你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在找……,是在暗示什么,嗯?”
他将最露骨的字吞下,但乐泉当然明白她的意思。
她以为郑爵不在意。
但乐泉不知道,郑爵不是听不出,也不是不在意。
他有时候也怀疑——
自己对乐泉那毫无底线的放纵,没有边界的风度,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估计要往回数几辈子,看看是不是欠她太多。
“郑爵……喂,你这是婚内强尖!”
郑爵俯身,在乐泉的耳朵上咬一口,甚至还报复性地磨了磨牙,“你也知道是婚内?”
乐泉的烧虽然退了,但耳朵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不止是耳朵,这只是起点。
今晚没有鼻涕捣乱,但郑爵竟然也没有做到底。
他换了个姿势,侧躺到她身边,将人重重地勒到自己怀里,让乐泉感受到他的意志力在进行多大的抗争。
“乐泉,你怎么不挣扎了?”
乐泉将汗湿的脸埋在他胸前,气息好半晌才平稳下来,“——在等候时机给你致命一击。”
郑爵低沉地笑了一声,胸膛跟着震颤。
要不是乐泉身体的本能反应取悦了他,他可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反正两人是合法夫妻,持证上岗。
他做点什么都是理所当然。
——只看他心不心疼她而已。
郑爵不知道,其实乐泉也是这样想的。
她当然是身体不舒服,但也没那么不舒服。
郑爵摆弄得她身心愉悦了,本来打算配合一下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