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
“嗯,我知道。”
所以她不用担心,今天一整天,以及以后的每一天,他都会陪在她身边。
文学院庞大的队伍里,女孩子们笑逐颜开,总摄影师的身旁站了个端着相机的男人,很顺利的帮他聚集了所有人的目光。院领导在指挥所有人站到三角架子上的相机镜头里,他却只对准了一个人。
拍好照片,她从脚立架上跑下来:“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个帽子?”
她叫他低调低调,他反而带上顶纯黑色的帽子,勾勒出他脸部的线条,让人陷进那双眼睛。
“方便你在台上看我。”
方衍把帽子拿下来,这个天气还是有点热。
“看你干吗?你看我就行了。”是她毕业好不好。
“我第一次作为家属参加毕业典礼,当然要让当事人看到。”
皮,再让你皮。她从他手里夺下那顶帽子扣在他脸上,被路过的女生捂嘴偷偷笑了。
她只好小幅度的挤着眉毛看他:你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
他笑,不说话,重新把帽子戴上,拉着她去广播响起的地方。
仪式,要开始了。
下午,宿舍彻底清了,方衍来的时候就拆了车后排的两个座椅,他的车子空间不大,带人刚好,搬东西就有点勉强,自己家的男人,用就用了,陆非鸟也没怎么不好意思。
朝远去的c大校园挥挥手,方衍说:“以后还要常来呢,陪我爸来,早晚陪到你永远也不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