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澜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不想说话,小口小口地喝着鱼片粥。
她不说,赵燚也不追问,问起别的事,“昨晚,怎么跑过去了?”
“澜儿还不是担心太子哥哥,那么晚了也没回来。”苏澜闷闷地说。
赵燚也就知道苏澜误会什么了,解释道,“中秋那日特殊,清醒的快,平时,要几个时辰。”
苏澜猛然想起昨晚还没想清楚就睡着了没来得及想的事,那个念头如电光火石一般闪过,差点没抓住。
她说,“太子哥哥,澜儿记得你说过,有澜儿在这些日子,你睡的越来越好了?那天在山神庙,你比平时发作的时间短,难道也是因为澜儿在?澜儿身上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能克制你的蛊毒?”
说着,她自己又迷惑起来,“可我并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啊,难道是因为,唱佛经?可是,中秋那天也没唱啊。”
分明是很严肃的话,赵燚听的却很无语。
不过苏澜的话也的确提醒了他。
从她嫁来东宫后,他第一次发病时就比以前时间短了点,最近几个月,也有越来减少的趋势,加上中秋那天的陪伴,难道还真和她有关?
苏澜被赵燚看的有些毛毛的,犹豫了又犹豫,终于还是鼓气勇气问,“太子哥哥,你的蛊毒究竟怎么回事,可以跟澜儿细细说说吗?”
反正都已经聊到这一步,她暂时又没办法从别的地方打探消息,只能试一试问殿下。
说完,她紧张地看着赵燚,那模样就仿佛丢了一颗石子到湖里,却又怕惊起涟漪,不安的不知何处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