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两日,多多少少也听说那晚的事,更是各个都怕的心惊胆战,此时却被殿下点名,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没好事!
她们可都知道,大婚那天,井七只是说错话就被丢去兽园。她们——
真的不知道做错什么了啊!
不知道?
赵燚就告诉她们,“天气渐凉,太子妃,衣着单薄,还赤足,你们就,这样伺候,主子?”
“奴婢知错!殿下饶命!”几人一听,顿时面如白纸,直叩头求饶。
“拖下去。”赵燚最不耐烦这个,冷冷吩咐。
“太子哥哥!”苏澜大惊,赶紧求情,“不怪她们的。我有披外衣的,只是心急见你,路上跑掉了。你看,还在地上呢。”她指了指软榻边上的外衣,又道,“我也不是赤足,都是太心急了,你别罚她们好不好?”
赵燚阴着脸看她,没说话,但森寒的目光足以说明,他此刻的恼怒。
一旁的薛嬷嬷见此状况终于露出些快意,温言劝道,“太子妃,您还是听殿下的吩咐,别顶撞殿下了。”
苏澜蹙眉,这话听来是劝她,可怎么都觉得是幸灾乐祸火上浇油。
她固然知道殿下有些独断专行,容不得旁人质疑。
但她自觉不是旁人,而且……
苏澜直直地望进他蕴着勃然怒意的眼,“太子哥哥,她们固然有错,可她们是伺候我的,若是太子哥哥随意责罚,而我却护不住她们,将来还有谁会对我忠心耿耿?便是要罚,也该我来罚是不是?”
赵燚眯了眯眼,她神情清淡柔和,眼眸里却是一股倔强。
她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