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澜“……”
默默地叹口气。
他们这位殿下,聪敏异常,却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
便是如斯景象,他也丝毫没有动容。
若不是昨夜他明知前路危险也不管不顾地来追她,那般控制着不伤害自己,她实在难以相信,这个人,是喜欢自己的。
苏澜认命地自己动手,解下肚兜的绳子,摇摇欲坠地挂在白皙的脖子上,在胸前微微浮动。
雪白玉峰,遮遮掩掩,若隐若现。
赵燚毫无所觉,只是盯着她胸口上的五道仿佛指甲印的血痂,周围都是淤青,落在如雪肌肤上,深深地控诉着他的罪行。
他早已领教过他的小妻子是如何的娇弱,轻轻碰一下,都能疼的死去活来,更别说,差点被他挖心,留下这些伤口。
“疼,要说。”
他道,左手扯掉碍事的肚兜,旖旎的,令人能喷血的风光犹如霞光洒下,再无遮掩的,完全落在他眼里。
他却依然毫无所觉,只关心她的伤。
右手已经抚上她胸口,五指正好按在五道血痂上,轻轻地揉捏,似要一点点帮她化开瘀血。
但是。
“咦?”他喉咙里发出极轻的一声困惑。
浑身已经僵硬的苏澜都不知该哭还是该哭。
深知殿下秉性的她已经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了,定是想:她身上竟还有他没发现的如此娇软的地方?嗯,有趣!以后又有的新鲜玩意玩儿了。
赵燚……的确如此想。
只是,不是以后玩。
如此有趣,仿佛三岁稚儿得到新的玩具,暂时忘却了一切,眼里只有这个玩具。
他力道不轻不重地捏着,像在捏一个面团,一会儿捏扁,一会儿揉圆,一会儿挤成长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