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菁不说话了，老老实实地伺候他，面上看着镇定不少，只是微微颤抖的手泄露了心底的想法。

秦嘉煜倏地攥住她的手腕，挑眉，

“没伺候过男人更衣吗？”

阿菁摇了摇头，小声道：“没有。”以前只伺候过小姐，这几年哪还有什么伺候不伺候的，不过都是相依为命罢了。

秦嘉煜眸中闪过一丝得意，话中不掩笑意，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教着她，说道：

“那从今天起，你就开始学着怎么伺候我，嗯？”

不知道是被热气熏的，还是他说话靠得太近，阿菁觉得自己脸蛋发烫，却依旧认真地点了点头，看向秦嘉煜，

“嗯，我知道了。”

秦嘉煜弯了弯嘴角，摸着她的脑袋，温和道：“你要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听我的话，知道吗？”

阿菁垂眸，轻轻地“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待到秦嘉煜脱光了身子泡在浴桶里，阿菁还有点难为情，虽说两人也算是夜夜共眠，但这到底是不一样的。

更何况，现如今回了京城，在肃王府中，他是主，她是奴，更是不敢轻易违背他的话。

只是，

阿菁咬了咬唇，不知小姐现如今怎么样了，她不能陪在小姐身边，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受罪，还有长灯大哥

“有什么话就说吧。”秦嘉煜闭着眼睛，靠在浴桶边上，颇有些惬意地说道，“你以前不是很爱说吗？说吧，以后有什么想说的就说，不用顾忌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