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越叫你越走啊?”段瑞龙不明所以,墨紫雨似乎只愿给他个背影。
“洗衣裳呢……”乔晓佳轻声地回了句。
此刻已有一些丫鬟起床,各个打着哈欠的走出房门,惊见段将军伫立院外,皆以为兴师问罪而来,于是乎,匆忙行个礼,然后像黄花鱼似的溜边逃出院门。
段瑞龙原本打算在出发之前教墨无名耍耍木剑,却见路过他身边的奴仆们神色惊慌,他不由再次看向墨紫雨的身影,忽然注意到她手臂上的抓痕。
“墨紫雨,你过来。”
“……”乔晓佳故作忙碌地又打水又洗衣,含糊其辞道,“我忙呢,一会儿的好吗?”
段瑞龙沉了沉气,不耐烦地走上前,一把抄起她手臂拽起身。
他的目光落在她红肿不堪的五官上,蹙眉急问:“谁打的?”
“自己摔的。” 乔晓佳不以为然地回了句,她并不是想为那般女人开脱,如果有可能的话,最好都挨一顿抽,但房间相距颇近,只能避免矛盾激化越演越烈。
段瑞龙默不作声,但眸中已掠过一丝愠怒:“我征战多年,扯这种谎不觉得愚蠢吗?”
乔晓佳剥掉他的手,道:“你别管了,女人之间小吵小闹很正常。”语毕,她急忙抱着铜盆走出院门,她可不想再树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