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尚则假意打不过何夏,任由她雨点般的拳头落上脊背,打吧打吧,只要能让姐暂时忘却相思之苦,他这顿打就算没白挨。
翌日
天还黑漆马虎的,何尚便叫醒何夏。
何夏痛苦地爬起身,伸懒腰打哈欠,牢骚满腹:“我说……武林大会不是设在京城附近么?骑马七、八日就能到,为啥提前半个月出发?”
“谁跟你说有马骑?僧侣与武林人士还是有区别,步行前往,沿路普度百姓。”
“?!”……晴天一声霹雳,把昏昏沉沉的何夏劈得更晕。
“那那那……不会不带吃的,边走边化缘吧?”
何尚莞尔一笑,伸出一根手指点向她——你答对了。
“?!”……霹雳摞冰雹,这烂消息还真是“振奋精神”呐!
门板敲响,曾经险些被虫花花毒死的那位师兄,德仁师兄前来提醒:“何尚何夏,该启程了。”
何尚应了声,背起行囊,开门而去。
何夏则斜挎小布包,背着包裹,心不甘情不愿地迈出门槛,她回望陪伴他们姐弟俩简陋木屋,空落落的床榻,神色凝重,毕恭毕敬行佛礼……阿弥豆腐,再也不用住这破地方了。
何夏远远就见恃贠方丈笔杆条直伫立僧侣前沿,恃贠方丈乃此次武林大会评判之一,当然,他每一届都是评审,德高望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