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官举起一把小号的烙铁,朝何夏颧骨处比划比划,就你先来。
何夏不敢乱动,疑惑地看向香蓉:“他拿铁棍子做啥?”
“莫紧张,一下子便过去了。”香蓉勉强扯起一丝笑容,心中极为害怕,但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并不后悔。
何夏不知所云:“一下子过去了?过哪去了?”
“不准交头接耳!晕过去、死过去都有可能!”行刑官“完美”解答。
“?!”……何夏盯着大火盆,再看火盆上的火筷子,再再看火筷子头上的小方格子,再再再看小方格子的“奴”字字样……她两眼发直,小腿肚子开始转筋。
香蓉见何夏神色惊恐,不禁惋惜垂泪:“是我连累到两位恩人,香蓉唯有以死谢罪。”
永久的烙印,耻辱的标志,她对不起两位大善人,已无颜苟活于世。
何夏眼眶一酸,眼泪滴滴答答滑落,她还未嫁人便破了相,还不如死了痛苦。而雷腾云呢,醒来时发现自己脸上多出块丑陋的奴字印记,他非气疯了不可。
“我们不是奴隶不是奴隶!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何夏不能忍受被烙印,只要是人都不可能甘愿接受。
“小话一套一套的,不过……”行刑官砸吧砸吧嘴:“还是得烙。看你细皮嫩肉的,我尽量下手轻点。”
何夏闪避着火红的烙铁,心急地恳请道:“您再等一会行不行?等他醒来自会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