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奕宗,你别没事找事儿!”
“你把男囚的身份告诉朕,别以为朕不知晓你在想什么!”
花响自圆其说道:“我想什么了?我就是与他素不相识!用他的身份换点好处不行吗?!说好听点儿这叫将功折罪,说难听点儿,你不分青红皂白把我关进天牢,先说我是纵火案的真相,后又逼我去做苦役,我再不替自己争取点什么,迟早要被你活活整死!”
“把你关起来与纵火案有直接关系吗?!是因为你想逃!”他攥紧拳头,阴阳怪气道,“算朕小看你了啊花响,关进天牢还能遇到熟人?”
花响愤愤地推向他的胸口,吼道:“你的疑心病未免太重了吧?我不认识他!”
“朕为何怀疑你?从身份到年纪,你骗朕的事儿还少?”
他究竟还要怎样装傻,才能换来一点她对他的改观?!
花响语塞,索性跳下罗汉床,赤着脚刚欲前行,又被陌奕宗搂住腰肢扯回怀中。
“朕没有非让你讲出身份背景,这一点你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但是,你与朕之外的男人不清不楚就是不守妇道!”
花响怔愣,难道他们不是在争论是否是旧识的问题?
“说什么呢你?你怀疑我跟他有奸情?!你的脑袋让门缝儿挤了吧?!还有你方才说的什么狗屁秘密,我根本不知晓!”
“他在朕面前说过什么,是重点吗?!”
“你到底什么意思啊陌奕宗?!我这儿正睡着半截儿,你突然就劈头盖脸的一顿质问,还问得东一榔头西一锤子,撒什么癔症啊!”
“朕就是王法!想怎样就怎样!”她还有脸吼,是谁把他气到语无伦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