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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乎看也没有看两个奄奄一息的人,拿过诫谄呈上的两人身上所有的东西,一一对照。

衣服的出处、头上的发叉、走过路,已经不需要他们说什么,更何况徐家办事,从来喜欢看自己查到了,不喜欢听嘴里说出来的。

两人腰上的玉牌出奇的光鲜,宫里的东西!没有任何隐瞒的意思,昭然若揭的亮出来!

徐知乎捏在手里,目光随意的从玉牌上扫过,平静肃杀,他们吓到她了!

最先撑不住的凶手,倒在地上,浑身是血,血沫不断的从嘴角溢出来:“我……我说……皇后……是……是……皇后……”

徐知乎没有动,依然看着手里的牌子,若说皇后也说的过去,他母亲毫不留情的拒绝了皇后的暗示。

说不是皇后也说的过去,因为皇后为了五皇子,也不会轻举妄动。

说是皇上也可以,色欲薰心的老东西,早已经被养的忘了当初登基时摇尾乞怜的样子,真以为他是一切的主宰,什么都可以随意得到捏死!

六皇子也说的请,因为这里面有一样东西出自六皇子府一名工匠之手,玉牌上挂穗的铁珠,那位工匠有个习惯,喜欢往珠子里融土,烧纸的时候,有一丝琉璃的光,不怎么让人称道的手法,但也没有什么不对,不过是一个挂珠,能用就可,因为偶然会烧纸的十分好看,所以偶然也会流于坊间。

也可能是皇后的人得到了嫁祸给六皇子。

诫谄恭手:“少主,属下去查今日宫中所有主子的动向。”

徐知乎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淡淡的开口:“不用了,都除掉便可!”

诫谄、辞诡,旁边打下手的少忧、无虑瞬间看向主子!

地上奄奄一息的人,身体也一僵,他们已经说出了凶手!玉牌也是宫里的东西!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