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乎看她一眼,她懒洋洋的躺在窗口旁的贵妃榻上,没什么仪态,贵妃榻的不远处放着冰盆,身上盖着薄毯,阳光从窗口照进来,整个大殿瞬间懒洋洋的透着股无所事事的懒惰。
徐知乎看着现在的她,所天那过于谄媚粘人的样子不见一丝踪影,心也定了三分。
端木徳淑见他不语,也懒得跟他比耐性:“有事?”
徐知乎的目光在她腹部上停留了一瞬立即移开:“听说皇后娘娘没有喝药。”说着自发坐在了距离贵妃榻最近的椅子上。
端木徳淑闻言,冷声一声,冰寒的眼睛扫他一眼。
徐知乎心情微动,既觉得浑身冰凉又无比受用,顿时心中一阵恼怒,这人狐媚手段最是手到擒来。
“相爷这是监督本宫吃药来了,唯恐肚子里的孽障出声毁了相爷几世英明。”
戏珠看眼娘娘,明明不是这样的,这不是扎相爷的心吗!
徐知乎心里一阵翻江倒海又生生忍住,随便她去过嘴瘾,他还能跟一个闺中妇人计较不成:“是怕的厉害,皇后娘娘还是早已除掉肚子里的孽障好。”
端木徳淑点点头,没有昨天喝下药时那么气愤了,说话为什么要生气呢,本就是她做的不要脸的事,别人再像看人尽可夫、任意欺ru的回来看她有什么不对。
所以,就是自己矫情,如今自己看清楚自己几分,再听这些话也就可以理解了,何必那么较真:“知道了,保证给相爷处理的妥妥当当。”
徐知乎看着她像没有骨头般的样子,说话轻挑随意,顿时恼了三分:“皇后娘娘仪态端庄,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像偷情偷多了的贱人啊。”
徐知乎顿时拍案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