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若茫然的看着chuáng帐上的绘的石榴图,刚入宫的时候……刚入宫的时候她只想平平安安的过完自己的一生,力所能及的照顾家人朋友……
可身处这样的浮华之地,谁能不想更好,沛妃难道不想吗?不过她过早看清了皇上,过早安于命运。
她也要安于命运吗……最高到了妃位,等着子嗣为她扬眉吐气……
“娘娘,奴婢为您清理伤口……”
……
品易听说徐夫人只在新雨宫坐了一刻钟就走了,不禁看了眼传话的人。
传话的小太监点点头,确实只有一刻钟。
“徐夫人是个有意思的人。”品易又想起了,每次见面的金瓜子:“不是一个拎不清的就行,jiāo代你的事办好了吗?”
“回品公公,好了。”
“下去吧。”品易放下修剪松柏的剪刀,站在盆景前,接下来就看徐修仪娘娘会不会主动报上她的四色锦了。徐相的事他是不担心的。
……
古老威严的皇城内,池面上的冰还未解冻,两岸gān枯的垂柳上飘满了红色的通草花,枝间挂上的了灯笼,每一棵杨柳、每一座宫殿、每一个院落,一片红火的喜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