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于泱泱的后面，顶着前面已经看了很久，目光就在于泱泱的头顶和程晨的肩膀之间来回晃。

“你们……”他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可当他就要问出口的时候，程晨回头看了他一眼，便又把嘴闭上了。

“你有问题？”

的队长猛地睁开眼睛，一把捂住男孩的嘴，使劲龇牙笑着：“没有，没有没有，他没有问题！”

小子！别搞事情啊！

但是他的手偏偏被挣开了，也不知道小小年纪哪里来的那么多问题，眼见压不住了，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千万别再说什么不该说的了，罪过罪过，ban神大人大量切莫追究啊！

“唔……唔！有！”

“……”程晨没说话。

男孩顺手理好了自己的领子，眼睛里的星星都快蹦到程晨脸上了。

“您和o……是不是……”话说了一半就停下了，但是他要问的，已然明白。

的队长刚想在中间圆个场，承认自己管教不严，小孩子多嘴了，没想到程晨压根就不生气。

他一字一句，坚定又温柔：“是。她，是我，女朋友。”

那还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怕别的乘客听见，还特意压低了声音说：“前辈，祝你们百年好合～”

程晨微笑着回应：“谢谢。”

的队长已经看傻了，程晨非但没有责怪，反而自己丢出了一个‘惊天大瓜’！

就在自己还没有从震惊当中缓过来的时候，程晨的目光已经转移到了自己身上，而且还带着些许不善。

他也不傻，一个眼神就给他安排了个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