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你大爷的……算了，那我就问你一句。”

“嗯。”

“于泱泱今天……没问题吧？”原本想问的话太露骨，最终还是没说出口，缓了个极为婉转的方式说了出来，他觉得程晨这么聪明肯定明白自己意思。

程晨只淡淡地回了个语气词：“嗯。”

郭子柯就此作罢，心里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老程不会这么没谱。

……

一路上，于泱泱都没好意思根程晨说话，两个人还是挨着坐在最后面，但是多数时候张嘴说话都只是应和着其他人的。

到了休息室，原本叽叽喳喳地孩儿们都蔫了，早起的困意来迟了些，但是该来的还是会来的，相比之下，倒显得于泱泱过分活泼了。

“我带了速冲的咖啡要不要喝一点？”

“那我先烧水吧。”

“啊，我好像带了薄荷糖。”

“提神醒脑要不要来一颗？”

别人倚得七扭八歪，更觉得现在的于泱泱简直像个勤劳的小蜜蜂，为了服务uh的各位选手而努力‘奔波’。

郭子柯还没从一早的‘愤怒’中抽离出来，他看着于泱泱的眼神有些怪异，不过这个细节泱泱本人并没有发现。

程晨见他总是没事儿就往他家泱泱身上瞟的时候，一把把他揪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