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春强看着郭攸之,似笑非笑的说道。
“若若怎么啦?”
郭攸之到底还是打开了书信,只是这信还没看完,他就开始冷汗直流。
见范闲脸色不对,滕梓荆问道。
“谢钱公公指教,谢钱公公指教……”
你是聪明人,但也不能把人当傻子玩。
虽然还没到这份上,但第二天两人起得确实比往常要迟了一点。
我打错人了?
这是范闲看完信件后的第一反应。
当着钱春强的面,郭攸之让人抬出来一具木乃伊。
一个是太子伴读,一个是太子妃的大哥,在京都府打官司,像什么话;李承乾没打算让人看这个笑话。
“一定一定”
“殿下…”
“咳咳,就我现在这情况,还有什么能变得更坏,先跟我说坏消息吧。”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只看范若若如今模样,李承乾就知道,为什么从古至今,会有这么多忠臣良将倒在忱边风之下了。
真爽
还是那句话,郭保坤不是好人,范闲也绝非善类。
李承乾?
莫说他不知道这事,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插手;伱们不掐起来,我怎么享受这齐人之福啊。
贾宝玉初试云雨情,刘姥姥一进大观园。
“这…”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倒打一耙,范闲跟范若若如出一辙。
“公公前来可是为了郭保坤诬告我打人一事。”
没人会把钱春强当寻常的小太监对待。
郭府
钱春强才到,郭攸之就知道这官司怕是不好打了。
滕梓荆离心如死灰只有一步之遥。
“钱公公,非是我不给太子妃面子,实在是范闲欺人太甚,你看,他把小儿达成如此模样……”
“怎么了?”
都说太子是菩萨心肠,可郭攸之今日有幸见到了他的雷霆手段。
“很迟了吗?才戌时啊。”
“不打了不打了,我这就让人去京都府撤诉。”
没看一会,两人的心思已经不在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