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上马车的上马车,上马的上马,浩浩荡荡的离开了梵音寺,前往南合城而去。
“晚儿,你千万别有事,若是你有半点的事,我定然要让梵音寺所有人陪葬。”
夏候墨炎嗜血阴寒的开口,幽幽冷音,好似从地狱里钻出来的。
他紧抱着晚清的身子,贴在自己的胸前:“我不想让你离开,就是害怕你出事儿,可是为什么还走出事了?知道吗?我不想让你有一丁点的事,我想看着你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活着,看到你开心,我就开心了。”
“晚儿,你说话啊,难道还在生气吗?对不起,我不该骗你,以后再也不会了,永远不会,我希望我们晚儿永远开开心心的,从前,在上官府的时候,我知道你一直包容着我,爱护着我,从此后该我来爱护你,包容你了,晚儿,你听见了没有。”
马车内,夏候墨炎一遍遍的说着,一侧的童童流着泪,紧抱着昭昭。
浩浩荡荡的队伍,一路直奔南合城。
后面一辆马车上,流胤和回雪被夜飞鹊照顾着,同样的还没有醒过来。
南合城,青铭楼。
顶楼的贵宾房里此对不时传来咆哮,精美雅致的房间里,床上晚清安静的睡着。
夏候墨炎五官罩着杀气,眼瞳腥红,似乎随时发飙的雄狮,怒指着房间里的的灵药师。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