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陈姑姑权威着:“老夫人,没事的,大夫不是进去了,老夫人,您冷静一点,现在夜家主事的可只有您了。”
“你让我怎么冷静,我根本冷静不起来!去!找几个长仆,给我把门撞开!”
“老夫人——”
“不用拦着我,我必须知道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是活是死给我一个准信,我好给他准备棺材!”
陈姑姑瞬间不说话了,自从老夫人拒绝了孙少爷任性的决定后,孙少爷身上仿佛都是秘密,不单她不能理解,就是老夫人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什么女人不能娶回来做妾!什么糟糕的现状,身为相爷的夜家家主解决不了。
可孙少爷却没有:“是。”
房门很快撞开,夜老夫人喝止住所有企图踉跄而入的人,自己一个人走进去,关上了房门。
夜老夫人穿过十二扇的屏风走入里间时,眼前的一幕险些让她晕厥过去,但夜老夫人深吸一口气,冷着脸,静静的坐在了最近的椅子上。
房间里,除了牧太医快速的缝合生,什么也听不见。
静谧。
无声的沉默,窗外夜风呼啸而过,窗扇发出轻微的声响,房间里静悄悄的,烛光的燃烧声变的越发刺耳。
一个时辰后,牧太医擦擦额头上的汗瘫坐在床边的鞋榻上。
随影、随行、夜老夫人不约而同的看向气喘吁吁的牧太医,没有人开口先问,也没有人敢承担问后的结果,房间里萦绕着所有人期盼、害怕的呼吸生,重新陷入久久的沉默。